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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秋(小妈 (第6/8页)
娘死了。” ??她心里咯噔一下,上次他发火的样子她还历历在目,她说实话有些怕。 ??“那我去换。” ??说罢,等他的反应,她等的觉得阳光在她身上都逼出汗了,她刚准备转身去楼上换成宽大的套装时,前者却出声制止了。 ??“算了,不用了。你不是她,我娘早就死了,被我爹害死的。” ??“抱歉。”她说,可耳朵却竖了起来,欸,有八卦听,真好。 ??他似乎冷笑了一下,他很少做出这样的表情。 ??于他来说,他的记忆里没有母亲的形象,二奶对他不好,而所谓的夫人的样貌也只是在相片里出现过。 ??可他还是记恨于他爹,他记恨的到底是什么,他自己也说不清楚,看他爹在众人面前装出一副怀念他娘的深情模样,他觉得可笑,总会有无名的怒火从心里升起。小时候经过二奶面前,总会看见她得意的笑,他便连他爹一起记恨起,记恨他爹早出晚归的不知情,记恨他爹执意的入租界导致母亲的病逝,甚至连租界都记恨起。 ??如果不是他爹搬来租界,他娘会死吗,他会一直不知道什么是娘吗?挂着这样的想法,他顺理成章地恨起了他爹。 ??长大之后,这样的恨就很好的被他隐藏了起来,还是一副温柔待人有礼的样子,却没有人知道他背后干了些什么。 ??二奶在他初中那年得了场风寒,她趾高气昂地叫他出去买药,他到了药馆却叫小二多乱抓了几幅药,那是学校同学告诉他的,不能治好病的药。 ??回家熬了端给二奶喝,就这样过了几个月,一个小小的风寒竟然成了肺病,再过了几个月就走了。 ??算是杀人吗,他也问过自己,似乎这样的罪恶感就能够抵消心里的恨。 ??可他还是记恨他爹,在没有同龄女人的家里,性欲似乎变成了另一种躲避的出口,他跟着朋友喝酒,去租界外的上海找酒喝,又或者整天整夜不回家,就是单纯的逃离这个租界。 ??那天他遇到她正好也是他出租界找朋友玩的日子, ??他回去的路上正好看见坐在门口揽客的她,长得几乎和相片里的母亲一模一样,甚至于鼻尖旁的痣都几乎相似。 ??他突然觉得,叫他爹看到这个姑娘会很有趣。 ??“你不是她。”他说。 ??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恼火,他娘应该是什么样的,他一点也不清楚,连个笼统的形容都不是很准确,只有那张照片印在脑海里。 ??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,他娘绝对不是她这样谄媚的,撩人的,他娘应该是纯洁的,风韵的。 ??他本来想着当他爹看见一个母亲模样的妓女会是怎么样的表情,大骂他是逆子的时候确实很解气,看他红了眼眶躲着自己流泪也过瘾。 ??可最后他却先动了不该有的情愫。 ??他偶然撞见洗漱完的她,半截透了的后背,没有擦干的头发,故意做出的撩人的表情,勾勒身材的衣服,每一处都提醒这不是他娘,可他望向那张脸的时候,他又忍不住去照顾她的感受,就像讨好母亲祈求多得到一些关注一样。 ??当她终于换成那副良家妇女的形象的时候,他又总忍不住去回想她那副撩人的样子,那张顶着她母亲的脸撩人的动作,想起她走路时的姿态,想起她露出半截腿的旗袍,想起第一次见她烟雾缭绕中抛的媚眼。 ??他又突然庆幸起她不是她娘,要不然有些不太见得光的想法会折磨他许久。 ??他伸手去碰她的脸,她先是躲了一下,随后又抓了他的手指,她笑着说“你别打我啊。” ??他也笑了,他的一根手指被她抓着,也抽不回来,就索性在后者手掌里画起了圆圈,痒得她松了手。 ??他没有收回手反而揽上了她的腰,相比起在裁缝店里只有一瞬的接触,这样的动作实属有些大胆了。 ??她愣了一愣,去推他的手,却听见他在他耳边说:“你不是青楼出来的吗?怎得还要立牌坊,让我摸一下都不行?” ??这句话之后,她没再推手,反而顺着他手的位置往他的方向移动,从扶着腰的手开始,游走过手腕,单只手指钻进西服的袖口,然后隔着衬衫用指甲去划他的皮肤。 ??西服是定制贴身的,一根手指钻进去都有些困难,她借着这个姿势往他身上靠。 ??“这里面…好紧啊。”她慢慢地说着,在西服袖子里的手一点点地挂着衬衫,另一只又去摸他的脸,先是额头,接着是鼻子,最后才是唇部。 ??要论调戏人,她可是比他的经验丰富多了,还没等她把手收回来,他的耳朵就红了一半。可男人的手劲还是大的离谱,因为